能长到五岁,自己亲自教他。
上辈子小宝擅于揣测人心,自然懂得什么叫做投其所好。他佯装对这些刀枪棍棒很感兴趣,宁国公就对他另眼相看。可相处几日, 宁国公于武艺之上的热忱,已经深深感染了他。拿着宁国公童心大发为他专门做的小木刀,小宝突然有种感觉,上辈子他碍于身体只能习文。既然上天给了他再来一次的机会,这辈子不如习武。
“你大舅爷爷和二舅爷,小时候玩的刀枪棍棒都是曾外祖做给他们的。明儿我再给你做一把小弓,曾外祖的弓箭做得可是一等一的好,当年你高祖说,即想习弓,当得了解弓性,从一块弹木到弓弦,都影响这把弓的射程。威力最大当属牛角弓,这种弓制作复杂……”
一个愿意讲,一个愿意听,一老一小的感情也就处得越好。而与之相比,沈泰却是宛如置身无底炼狱之中。
他从小生于京中,虽是知道沈家的光耀历史与家族传承,却从没有切身体会。他与沈大夫人在京城,沈大爷倒也时时来信督促他练习武艺,甚至找了不少武艺师傅给他。可先有沈大夫人心疼儿子,后有沈泰贪玩吃不了苦,又没有人盯着,这所谓的武艺自然就是个花架子,蒙不知事的外行人还行,面对内行却是怎么也蒙混不过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