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量多少而来,并不确定。”刘良医补充道。
晋王又看向福成,福成继续道:“老奴一直命人盯着胡侧妃,她在中毒之前,并未与外人有过接触,也没有任何异常之举。她今日还打骂了两个丫头,骂了几句夫人和王妃,着实看不出会有服毒自尽的征兆。”
后面这两句福成说得有些犹豫,不过恰恰是这种行举,证明胡侧妃与以往并无不同。
究其性格,胡侧妃也确实不是会想不开自尽的人,所以晋王才会命人查。
莫名其妙,府里死了个侧妃,还是上玉牒的侧妃,这对晋王来说,简直一种侮辱与挑衅。
“那这毒是从哪儿来的?”这种毒药可不是胡侧妃能弄来的。
“这——”福成垂下头。
晋王冷笑,须臾道:“命人盯紧了徐燕茹。”
“是。”
与此同时,思懿院里气氛凝滞。
无端,死了个侧妃。无端,这胡侧妃死之前竟来了思懿院。无端,晋王妃头上被戴上了一个疑似毒杀妾室的帽子。
虽然晋王什么也没有说,可恰恰是什么也没有说,晋王妃知道他是疑上了自己。
这怀疑自然不是无端的,晋王妃心里也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