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有些渗人。瑶娘给晋王换药时,得拼了命才让自己能不手抖。
旁边的小宝见到这伤口,也不禁有些默然。这人虽是居心叵测,但下得本钱也是挺多的。
见他娘给他换药时,因为布条黏在伤口上,他眉眼不抬地索性将那布通通扯下来,扯掉一大块儿刚结好的伤痂,又流出许多血来,小宝都有一种肉疼的感觉。
“流血了!你就不能耐心点儿,这么弄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好!”瑶娘斥晋王莽撞。
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什么,本想道歉,他却嘟囔说了一句你不是害怕,这样弄比较快。她顿时忘了这茬,没好气地用水帮他把伤口清洗干净,又用煮过的布把水醮干了,在上面洒了些金疮药并包扎好。
一场弄罢,瑶娘出了一头汗。
把四处收拾一下,又洗了脸,她才想起异常来:“这地方可真怪,现在明明应该是冬天,可这里却一点也不冷。”
晋王眼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追过来,咱们迷失了方向,可怎么才能找到回去的路。”
瑶娘忧心忡忡的。
“我沿路留下了记号,要不了几日就会有人来找我们。”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