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王明显不信,却并未戳破她,两人进了东次间,在罗汉床上坐下,便有丫鬟上来奉茶。
晋王饮了半盏茶,搁下茶盏,吩咐福成传膳。
这膳自然不是出自大厨房,而是从朝晖堂里提过来。
福成出去吩咐后,便有一个小太监半撩起袍子下摆快步往朝晖堂奔去,大抵是提前灶上就备好了,不多时就有一行数个小太监手提着雕红漆描金海棠食盒,疾步如风往荣熹院奔去,引来府中下人纷纷侧目。
这奔也是有讲究的,这是在宫里行走的那些个太监们首要学的一门绝活儿,看似双腿疾走如风,却是肩不晃手不摇。这门功夫练到最深处,能头顶着一个装了水的瓷盘,来回在几个宫之间跑几圈,既要保持速度,还能让里面的水不洒。
所以当膳摆上桌时,连汤水都未洒出一丁点儿,还冒着热气,像似刚出锅。
自有丫头侍膳,两人比邻而坐,又是一番从未有过的风景。
认真说来,瑶娘还从未这样和晋王相处过。上辈子晋王来找她,就是干那事,偶尔也会留她那儿用顿饭,却是他吃着,她站着。而如今两人却是可同桌而食。
瑶娘不禁有些恍惚,同时心里更是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