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子你搬过去。”
“我不去。”
“你再说一遍!?”
“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 瑶娘搓了搓裹在身上的被褥,在晋王近乎穷凶极恶的逼视中,低着头小声道:“我怕……”
“怕甚?”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怕……”
晋王睨着她:“有本王给你撑腰,你用得着怕谁?”
“可我……”
“你叫本王一声好哥哥,本王就护着你,给你撑腰。”
本来瑶娘心中还有些揣揣的,一听到这话顿时给气没了。
这话让她想起了晋王这两日是如何在折腾她时,逼着她叫好哥哥的。瑶娘哪里懂得这些淫话中的由来,只知道羞得不能自已,非是紧要关头抑或是被逼急了,是万万不会这么唤的。
可瑶娘也清楚日后自己的处境大抵是不能好,她与晋王的事儿以这种形式被闹了出来,想必明儿会传遍全府。且就不提王妃和胡侧妃了,那新晋的两位侧妃至今未能和晋王圆房,若是知道本该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之时,晋王却是与她厮混,不定怎么恨她。
这么一想,当即气短了,也知道当务之急该给自己找个靠山,而不是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