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了堂间,本来李氏从没觉得自家堂间寒碜的,可当晋王在堂中坐下,她竟突然有一种自家格外穷困寒酸的感觉。
幸好福成的笑脸打消了她的局促,福成笑得很平易近人:“大娘坐吧,你叫姚成吧,也坐。咱们殿下很平易近人,不用拘束。”
平易近人?两人下意识看向晋王的冷脸,晋王表情依旧没什么起伏,不过点了点头。
李氏堆着笑在末端坐下,姚成则陪坐在晋王的下首处。因为晋王不说话,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笑得脸都快僵硬了。
这时,瑶娘端着茶走了进来,来到晋王身边,她掩饰地咳了声:“殿下,寒舍简陋,器物粗鄙,还望殿下不要见怪。”
“本王不见怪。”说着,晋王端起那很普通、甚至有些粗糙的白底蓝花的茶碗,轻啜了两口茶。
这样的晋王凭空给人了一种——此人也许面冷,但应该是个和善之人。不然何必纡尊降贵来姚家,还喝姚家这种粗茶,再想想对方的目的,是顺道捎瑶娘回王府的。
这么一想,晋王确实面冷心热,是个好人。
姚成还在琢磨怎么开口才不会失态,李氏已经开始唠上了:“殿下真是个好人,老婆子听瑶娘回来说,府里的贵人们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