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我已经没有铺盖可以换了。”
这才是重点,瑶娘觉得自己很可怜,白天侍候女儿,晚上侍候爹,抽空还得各种洗。这些日子大家都十分诧异,问她怎么总是洗被褥,她能怎么说,只能先是红着脸,再是默不作声。
可总不能天天来小日子,再说了她也没来小日子。之后就只能借口出汗太多,受不了被褥上都是汗渍。
一次两次行,次次都如此,她都快不知怎么办了,也因此素来胆小的她,难得对晋王露一次爪子。更不用说今儿这种情况,晋王怎么背着人离开也让她发愁。
晋王见她急得面红耳赤的小摸样,莫名竟没有火气,也不忍斥她以下犯上,反倒觉得她这样特别可人疼。想着昨晚上她被他欺负得直哭,再去看揉得一团糟的床榻,晋王的面色也有些微窘。
他轻咳了下,伸出手。
这会儿瑶娘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无状,心里正忐忑着,一见他如此,忙走了过去。顺着晋王的手劲儿,就势坐在他腿上。
“本王说不是什么事,就不是什么事。”
“可……”
晋王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快上值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苏奶娘,你起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