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看着苏桕问:“就这些?”
苏桕放下那只录音笔,回说答:“就这些。”
连菀听后神色微微松了松:“这种一面之词能说明什么?”
苏桕仿佛早就知道连菀会这样回答,她笑笑说:“不能证明什么,我当然不指望白启随便说几句话就能让你把端在手里的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但就这几句话就足够你在殷放那里身败名裂了,你说殷放是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苏桕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往连菀面前的空酒杯里边倒,猩红的葡萄酒雀跃的涌进高脚杯中,又在快占据酒杯容量的二分之一时,在猝不及防间戛然而止。
连菀盯着面前香气内敛,静止在高脚杯中的红酒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苏桕一笑:“放了你本来想让我喝的东西。”
她话音刚落,茶几上摆着的酒杯就全被扫下了桌,暗红色的液体淌了一地,满室皆是馥郁的酒香。
苏桕像是被杂合在一起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吓了一跳,她手里还握着刚刚倒酒的瓶子,少顷才说:“我不会逼你喝的何必浪费好酒,幸好我手里还有,不然等一下你想喝也都没有机会了。”
连菀手掌撑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