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连余光都没有分给连菀。
这让连菀挂在唇边的微笑几乎维持不下去,她从来都是人群里众星捧月的存在啊,有人奉承她围着她转,也有人妒忌她远远的避开或是言语嘲讽。
却从来没有人这样赤/裸/裸的轻视她就是了。于是连菀接下来说话的语气就不再是之前那种温声细语,而是带着得意又趾高气扬。
她先是轻笑了一声,然后才开口说:“苏桕,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哪一种人最可悲吗?”
连菀这样问,但根本没指望苏桕回答,她自己接下去道:“我觉得莫过于你爱的人不再爱你,但这件事你却要从别人口中得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也许你甚至不配他亲口和你道别,结束你们这段关系。”
那个正搅拌着咖啡的苏桕听后手上的动作微顿,这时她才抬起头看连菀:“所以你是想要表达什么?”
连菀勾了勾唇:“我想你明白的,你只是不愿意面对。”
她说完就看见苏桕站起来:“假如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模棱两可的废话,我觉得这次的谈话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苏桕这样说,然后转身就朝外走。而那个这时正藏在她身体里的,同样叫做苏桕的少女却垂下了头颅。大约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