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桕留长了原本只到耳际的短发,也知道她穿了他送的裙子,知道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十足温婉的少女。
可恰恰是这些成为所有痛苦不堪言的日子里,最让殷放感到痛楚、恐惧、绝望的事。
殷放这时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连菀陪坐在一侧。她看着这个坐在他身侧的大男孩,神情说不出的复杂。连菀记得不久之前殷放还是个只会打架闹事的混小子,他有一张天生冷漠的脸,但其实热情洋溢充满张力。
可他此时不是了,他这时的心大概同他的脸庞一样全是黑压压让人莫可逼视的冷漠,只有提起那个叫做苏桕的少女时才流露出一点点的温情。
殷放一直看着门外,等到白启半抱着昏迷的苏桕进到酒店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连菀想要拦住他,但殷放却自己跌坐回沙发里。
“怎么了,是不是腿又抽筋了。”连菀这时的声音里全装满关切还隐隐藏着几分紧张。
但她见殷放沉着脸不说话,视线紧紧盯着那个被白启揽着一步步朝电梯去的少女时又觉得出离愤怒,觉得恨铁不成钢。
她冷声道:“自己都快没命了,她就那么重要?”
可殷放仍旧不说话,他扶着连菀的手臂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