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拿张纸干什么？”
“哦，废纸。”许清将那张写着“我爱你”的a4纸糅作一团，到了收银台，扔进桌角边的纸篓里。
两个小时以后，也就是五点钟，许清坐在收银台打了今天第十二个哈欠。
而霍凡，竟然又再次出现了。
“你……”许清捂着打哈欠到一半的嘴，抬头望着眼前雄伟的身影。
霍凡勾着唇，盯着她，抬手向外面招了招手。
许清目光往外移，只见两名工人正将一个硕大的纸箱从货车抬往这里，走近了，能看到纸箱上面，某复印机品牌的标志。
工人扛着纸箱到了霍凡身边，霍凡交待旁边目瞪口呆的小美带人和机器进去，双臂抱胸得意地站在许清对面，“我可没有请师傅修。”
“奸诈。”
“中国不是有句话，叫无商不奸？”
“你以为是夸你的？”
“不然呢？”
“这位新加坡来的朋友，提高提高中文水平吧。”
“娶个中国太太，中文水平肯定是可以突飞猛进。”顿了下，霍凡双手撑在收银台，身体前倾来到她面前，不正经地笑，“我这个成语用得怎么样？突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