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觉醒妖血之后身体会有变化，你真的没有察觉到什么不适？”
她转移话题，提起之前被打断过一次的关于他是什么物种的问题。
“没有。”萧瑀淡淡的道。
“没有？不应该啊，应该多少会有变化的。”
白染纳闷, 其实她对于萧瑀到底觉醒的是什么妖血非常好奇, 虽然像他这样后期觉醒的妖血不纯, 几乎不会化为妖身, 有的也只是局部变化罢了。
她还是很期待萧瑀长出毛绒绒的耳朵尾巴什么的……
萧瑀垂下眼, 掩下眼底一闪而过的红光。
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变化，自从饮下她的血之后, 每个月发作的怪病不在折磨他, 但取而代之的是频繁的梦境。
那一片漆黑血腥的梦境中充斥着暴虐的杀气，没有具体的画面, 每一次做梦都是在散发着甜腻血腥的黑暗中, 满满的压抑、占有、暴虐的负面情绪侵袭着他。
偶尔醒来，他甚至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与此同时，他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梦境中那情绪对他的影响。
尤其在面对她时, 心底的阴暗仿佛被放大到了可怕的地步，他无数次比以前更加暴虐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