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有素的他们象围墙一样将人群禁闭其中。人们冲撞几下,看到近卫军的独特铠甲,慌乱的场面一时得到控制。
身穿骨磷紫的皇帝走上高处,他遗传自父亲的红头发在远处都象火焰一样明晰。
浸染紫色的丝袍,是属于皇帝的衣服。浩瀚的罗马帝国里,只有他才能使用这一罕见的颜色。
官员们纷纷收敛,朝那紫色的丝袍下跪。
“安敦尼以于大难之时勇担困难为由,请愿去犹太。这不过是他亡我奥古斯都血脉的阴谋!我以终身大法官的头衔引他回来,希望你们永远记得此刻的他!”
皇帝阴沉着脸,在高台上声色严厉,“他与暴民串通,企图利用信仰取得兵力,妄图犹太自立门户,而他就做那一弹丸之地的元首!此人即便死了,也当受剥皮割舌的刑罚!这是给已经或将要怀有异心的人的警示!此警示与台伯河同寿命,即使日月之光皆淡褪,此警示绝不减弱一分一毫……”
皇帝其实还说了很多话,但赫伦都没听进去。他只是安静地望向达荷的尸体,那是他很久的仇敌了。
前世时,达荷与布鲁图斯勾结,夺走了他的波利奥;而今生,他又以卑鄙的手段,以他的挚爱为筹码,夺走了他的元老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