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男人的手还没抽离,见她不答,又用力,姑娘立即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到底只是个十九岁的姑娘,平时装作一副老司机的样子,真刀实枪了还不知道会怕成什么样。
时易低声笑,在她唇上亲了下,手掌间的触感太过柔软,足以令人发狂,他舍不得松开,又紧了紧。
丁娴咬住下唇,胀得满脸通红,推他,“都说不敢了,你还……”
“这样就受不住了,昨晚是谁耀武扬威地勾.引我?”
丁娴撅了撅嘴,没吭声。
难得看她吃瘪,时易心情好极了,嘴角弧度上扬,手又开始作乱。
“喂,你……”
“昨晚忍得太辛苦,收点成本回来。”
男人埋头,又是一阵缠绵,直到姑娘再次求饶了,才肯放过。
时易起身进了浴室,温度调到最低,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就站在淋蓬头下,任凭冰冷的水珠砸下来。
幸好两人分开了一年,小丫头太勾.人,饶是他定力那么强,好几次都被他撩拨得差点失控,刚才,要不是理智胜于冲动,他很有可能真会把人给办了。
不能想,越想越烧得慌,他抹了把脸,晃晃头,把水开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