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罚你。”时易用力捏了捏她的脸蛋,“狠狠地罚,绝不留情。”
“为什么?”
时易抓住她的右手,握着细细的无名指,还没开口,姑娘就反应过来,连忙紧紧抱住他,“不说啦不说啦,以后都不说啦。”
时易笑笑,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他家丫头年龄虽小,倒是懂事,自己会反省不说,你正经跟她讲道理时,她都认真听着,从不无理取闹。
在他眼里,她就是瑰宝,生怕被别人发现抢了去,又怎会舍得不要。
真是个傻丫头。
本以为就此安静入睡,谁知,过了一会儿,怀里的姑娘又说道:“时易哥哥,我想爸爸了,再过一个月就是他的忌日,我们一起去看他,好吗?”
“肯定要去的,我要娶他的宝贝女儿,还不得去跟他好好说说。”
想到以前丁智刚硬要跟他称兄道弟,时易就有点想笑,这下,他得管他叫岳父了,总觉得有点别扭,如果丁智刚还在,估计又要嫌这个称呼把他喊老了。
不过,时易现在在想一个问题,倘若丁智刚真的还在世,会不会同意他娶他的女儿呢?
他可稀罕他的宝贝女儿了,总是满脸笑意地跟人说:“我女儿遗传的全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