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憔悴,女子一旦被人奸-污,不都是会寻死觅活的吗?
“公子……”沈芳菲出声打断了贺兰威的臆想。
贺兰威尴尬的轻咳了下,说道:“东吉街离这里倒是并不远,沈姑娘放心,明日我便送沈姑娘回府去。”
夜幕终于降临,二人僵坐片刻,贺兰威不得不开口道:“今晚……我们只能住在这里,我若出去,会使旁人生疑,倘若被人发现,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恐有损沈姑娘清誉。”
沈芳菲听着贺兰威的话,愣怔的看着眼前的杯盏,如今她这样不明不白的从家中失了踪,清誉哪里还保得住?
贺兰威的卧房,是个典型的单身汉的居所,床榻上也没个床幔,他隐约记得以前下人是给他安装过床幔的,他嫌麻烦就取下不知扔在了哪里。这会儿他急切的翻箱倒柜,想把被自己闲置的床幔找出来。
“公子……”沈芳菲见他在找东西,并点亮了圆桌上的灯,手执灯盏,俯身站到贺兰威身旁,边为他照亮边轻问:“公子在找什么?”
沈芳菲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性子本是矜持腼腆的,至少不至于在陌生的男子面前随意自如的起来,可是此刻面对眼前这个俊朗豁达的男子,她却很快适应了与他的相处,仿佛他们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