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怎么?不让吃啊?”贺兰威没话找话,“倒是你该少吃点,越来越胖,姐夫不忍心管你,我好心提醒你。”
贺兰殊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腰,又转头看向楚业扬。
贺兰殊与楚业扬成婚已有半年,关系说不上好或不好,平日里彼此客客气气,相敬如宾。这有些与贺兰殊婚前设想的不太一样,怎么个不一样?她也说不清,不过仔细想想,像楚业扬这样的侯门儒雅公子,想必与妻子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
“是胖了吧?”贺兰威幸灾乐祸的看着贺兰殊摸腰的动作,“我没说错……”
“够了。”贺兰洪德将军终于发威,“教训你们俩多少次了?食不言寝不语。你们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姐弟俩立刻噤声,互瞪对方一眼。
贺兰洪德烦躁的扔下手中的餐具,对着贺兰威气道:“让你去抓采花贼玉面狐狸归案,这都三个月了,你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
贺兰威放下碗筷,正色回道:“父亲,那贼人甚是狡猾,神出鬼没,做得又是那等见不得人的勾搭,儿臣是行军打仗的军人,这巡捕的活儿,儿臣做起来有些……”
“借口,都是借口。”贺兰洪德没好气地斥责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