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救起他时,为他掉的那滴泪,不由地一怔,喃喃道:“重要的人,不是只有一个吗?为什么还会为另一个人流呢?”
“不对不对!”有小鱼嚷起来,“总会有更重要的人嘛!当然是另一个人更重要咯!”
瑞溪闻言,猛地跳站起来大喊:“不要!”他赤着脚转身用力往镇子里跑,一路上心心念念着为什么不能是他,那个更重要的人。
大半夜的,他跑到幼荷的房门前,刚要抬手使劲锤门。耳边忽而想起一句话。
“幼荷真的好想当阿旭的新娘子啊。”那时她小小的,傻乎乎地拄着下巴对着还是条小鱼的他这般天真的说道。
那是她的心愿,从小到大的。
瑞溪想起自己一直以来为了跃龙门摔过无数次,伤得浑身是血。这是他的心愿。
他怔了许久,颓然地蹲下来,垂下了手。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拖长了他缩成一团的影子。
“如果......我不跃龙门了,幼荷能不能......不嫁给他呢?”
不知在门前蹲了多久,嘎吱一声,眼前的木门开了,露出一束烛光。
“呀!阿锦!你怎么蹲在这儿?外面这么冷,快进来!”幼荷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