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的男人来,他一身银袍松散地挂在身上,眼角一掀,极为慵懒,身前的肌肉被一条条性感的线条匀称的划开。
倪浅不由眼前一亮,伸出舌尖不自觉地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唇瓣,媚笑着伸出指尖戳着他胸口的肌肉,一点点顺着勾勒滑下去。
阿泽一痒,微微一颤,往后一躲,那张白皙俊美的脸竟然红了一片,只小心地伸出头,一双狐耳微动,呐呐地问:“阿浅怎么看我像看到块肉似的?戳的我好痒......”
倪浅一怔,忽而被他脸上的红晕惹得哈哈大笑:“阿泽你这比喻真是恰到好处,我随心一变化,竟然把我自己给迷住了。真真是块秀色可餐的肉啊!”
阿泽知道她在取笑自己气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乖,阿泽,别让我变出的美人毁了,乖乖像刚刚那样,随性地站着,一介男儿站要有站相。”
“哦。”
“阿泽已经不小了,要学会成长起来。今日这副皮囊便是我赠与你的,他日要时刻明白你已经不再是个少年,上千年过去,你胞兄殊润尚已能谈婚论嫁,执掌凤族,你亦可以,自成一家风范。”倪浅说得像模像样的,偷偷瞄了这阿泽一眼,方觉果真听进去了几分,甚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