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眸子,低声说:“我没有娘亲,赫漓说我娘亲的心是冰做的,血也是凉的,我听闻我才出世,娘亲就弃了我。”
倪浅心头一软,伸手摸着他的银色的软耳朵,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你娘亲许是不得以才离开你,你可是她心头的肉啊。”
“可娘亲只言片语都未为我留,这‘司寇’二字是我寻到家中地下禁室里的一副画,那画上有一句诗道:‘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才方知是娘亲随意从画中诗中取了二字作我的姓氏。”司寇说着有些低落。
“非也。我在人间听过这句诗,分明因相公相思妻子而作的诗。我想来这大概是你爹爹为你取了姓,想让你娘为你填名。”倪浅心生这一想法,不由一愣,小狐狸的娘亲多半是去了,如何得名?这么想着,越发觉得心疼,将他的小身子抱进怀里。
“司寇,这天底下娘亲只有一个,切莫学我,张口就乱认娘亲......”这一说,倪浅莫名觉得尴尬,当时刚破壳,要不是她懵懂地一声呼喊,恐怕早被那性子泼辣的海棠红给蒸了吃了。
想想就觉得自己真够命大的。
司寇环着她的脖子,蹭了蹭:“虽然那画是我祖父亲自作的,可我觉得你和那画中的女子好像,看着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