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浅感受到他的靠近,急急抱着殊泽后退一步:“不要过来,够了。让我离开,我要带阿泽离开......”倪浅说着,下定了决心似的,将殊泽身后那把冰剑紧紧握住,猛然向里一插,深深穿透了两人的腹部。
殊泽瞳孔骤然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阿浅你......”
殊润看到这一幕,心中冰凉如刀割,却只能如个旁外人那般看着。
倪浅腹中嵌入冰剑,剧痛锥心让她苦笑着皱眉:“这么痛,你还非要挡着,真是傻瓜。”
殊泽苦笑:“阿浅,你才是傻瓜......”
“我就傻这一回,陪你。”倪浅上前紧紧抱着他,附在他耳畔:“可惜了,可惜了,没办法看阿泽长大,再教你弹琴舞剑,带你赏花喝酒......”
倪浅说着,眼皮子越发沉重,她心里想着应该要走了,慢慢闭上了眼。
“阿浅....阿浅!”殊泽抱着她越来越凉的身体,心中愈发地绝望,他艰难地拖着倪浅,往上殿外艰难地挪步。
“阿泽,你这是要去哪?”殊润追上来。
阿泽边艰难地抱着倪浅往前走,边回他:“长兄,阿浅说今天想去看凤尾花,我带她去凤尾花圃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