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心狠毒辣的小凤处置了,方才从他们口中得知殊泽被姑娘所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说着,殊润就上前要行上大礼,被倪浅急急拉住:“别别别,这心意领了,大半夜地跪拜我,我岂不是跟死人似的,多丧气?”
“扑哧。”殊润被她一句话逗乐了,本也就是个性情开朗的男子,被倪浅一句话缓了不少严谨压抑的氛围。“姑娘真是风趣。”
“呵,日后你会发现更多,我倪浅何止是风趣那么简单。”倪浅吹着口哨,瞥了一眼在门口偷听的阿泽,“时辰真不早了,我困倦难抵,殊润你要是不嫌弃,就在我家的小土炕上睡一觉,这些谢来谢去的客套话也别再说了。”
殊润被倪浅的直爽反整得不大好意思,浅浅一笑:“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倪浅走过门槛,踹上一脚,将人带进了屋子里,随手施了个小法术,将那木门修复如初,顺便带上门栓。
她走到里屋,四处看看,果真当初没想那么多,屋子买小了。总共也就一张雕花木床,哪来她刚刚说的小土坑?
倪浅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掌心,极不要脸地笑问:“殊润,要不今晚,你凑合凑合,打个地铺?”
殊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