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语。
旁边的小姑娘瞧着她来势汹汹,像护主一般,对着倪浅骄横地昂起下巴道:“你是谁与我们无关,哥哥凭什么将名讳告诉你?”
白衣男子饮尽最后一口茶,拿过桌面上的一把雕镂着半月繁纹的长剑,站起身:“ 乐菱,该走了。”
从头至尾,都未直视过倪浅一眼。
这让倪浅在他起身的那一刻,火气蹭蹭蹭地从心底往上冒!
“隐修。”
倪浅没反应过来:“......什么?”
“贫道道号隐修。”
清冷的声音将倪浅心中的火气瞬间浇灭,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被浇灭后还发出阵阵滋滋声,挠得人心痒难耐。
待一高一低的两人走远了,小太瑀吃着包子,腮帮子鼓鼓地对着站定在原地的倪浅道:“姐姐,他刚刚好像说了他叫‘隐修’。”
倪浅回了神,恼羞成怒地夺过桌子上的包子愤恨地塞进嘴里大口嚼起来嘟囔道:“我知道!”
入了夜,倪浅带着太瑀下意识地向着隐修二人走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个小镇。
这小镇似乎在过着什么庆典,通红的天灯漫天飞舞,路边人群涌动,杂耍小贩吆喝不断,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