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最帅的学长,这屋,咱小区目前没有比这个条件更好的了。”
是啊,季朗找人一点点装修的,当然好。
迷茫的小学弟瞪着大眼在屋里巡视了两圈,然后看向我和季朗的眼神里满是羡慕。
和房东商量我和季朗两天后从这里彻底搬出去,目前还要收拾行礼停留两天,房东笑眯眯的走了,又留下我和季朗两个人,再次准备搂做一团的时候,阮学海打电话说要来吃火锅,陈昊空说他也要来,赖文乐知道了也要来。
季朗:“操……今天能都先绝交吗?”
后来,那天成了一群人在阁楼的火锅晚宴与狂欢,等到众人都走的时候,我和季朗早就喝昏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忙着洗漱,匆忙的像以前要去上课一样,越收拾越放松,后来我们美滋滋的收拾完所有的行李,准备把床也收拾干净的时候,季朗突然从后面把我压了过去,他说,“离开这里,我们都将重获新生,以后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幸福。”
“是啊,”我应和,然后问他,“我们要留点儿值得纪念的回忆吗?”
“要啊,”季朗亲吻上我的脖子,“把你给我吧,或者我献身给你。”
当然,他后面那句话完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