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在季朗前面苍白无力的解释,但我和他真的是清白的, 在某些具体名词解释面前,是清白的。
“别……”阮学海朝我俩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铁子蒙圈了,我转头看季朗,“你还不进被窝?”
季朗哆嗦着点点头,“哦!”
不敢再往邱鸿那边看,今天是我这辈子与季朗熟悉之后又一次巨尴尬的一天,我不能说最尴尬,因为和季朗在一起,只有更尴尬。
第二天启程接着往前走,邱鸿大概是睡好了,醒的特别早,一路上精神抖擞。
我在后座上躺着无聊,季朗想离我近一点,身子还没靠过来我就用脚踩着他的黑鞋,说:“停下。”
“卧槽,”季朗猛地把脚收回去,从包里拿了湿巾去擦他的鞋面,“你他妈真狠……这双鞋怎么能踩呢?”
“呵呵。”我买的,我就踩,他平时很多鞋,也有比这个贵的,踩到狗屎我也没见他刷过一次的,现在又知道珍惜了,但我不信他这个邪。
“郝宇……”季朗把腿伸向那边的门,上身探过来,“你怎么了吗?”
“呵呵。”我还能怎么着,今天邱鸿一直看我们,下楼梯的时候他对我说“你真变了,和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