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肯定不知道他这样邀请我,我得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对他说出,“你给我滚下去。”
“你好无情啊,郝宇,”季朗好似很受伤,趴在我床上不肯动弹,头深深的埋在我的枕头上,他的大花裤衩兜着屁股挺在我的凉席上尤为显著,他闷闷的说,“郝宇,你没人性!”
“我没人性,你就有了,床有多窄?你一个人占多大空子?有凉席子也不是万能的,这么热的天凉席得翻着个的睡,不然一会就热的睡不着了。”真的, 凉席子真不是万能的,我平时都只睡一半,睡一会儿这一半就热的汗湿了,黏糊糊的, 感觉席子在烫小腿肚子,然后赶紧挪到另一边凉快。
这方法屡试不爽,可季朗显然体会不到我避暑的特殊技巧,他占据了我的避暑圣地。
“你别担心,我身上很凉的,”季朗抬头对我道,眸子深处还贼亮贼亮的反光,“真的,我这是好身子,冬暖夏凉,包你舒服。”
“……”不能想歪,郝宇,你是个好学生,不能想歪,“别闹了,都几点了,你快去你床上睡去。”
“你还说我闹,你都不在乎我的吗,”季朗蔫儿吧唧的又趴下了,“郝宇……别这样……我席子扎人,真的,你再摸摸……”
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