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啊?”季朗好像有点儿不安,前脚掌开始不安的摩擦地面,他问,“那你头疼吗?”
“不疼不疼。”我摆摆手。
季朗有病吧,两个大男生每个大班空都在走廊的阳台聊个不停真的很奇怪,更何况晚上还一直见面,有什么好说的,季朗看了一眼手表,依依不舍道:“那你还是先回去吧。”
我点点头就走了。
“郝宇,你和季朗真住一起啦?他们说的是真的?”我的戏精同桌赖文乐脑袋里一直都装着一部三百集长的宫斗剧,里面有各种狗血桥段供他每天在我身上幻想。
我无力而又苍白的解释:“我们只是普通室友。”
赖文乐把他的凳子往我这儿拉了拉,低声道,“你这么谨慎干什么?为什么非要强调普通两个字?是不是证明其实你们两个并不……”
“你给我滚。”我转头用口型无声对他说道。
可赖文乐觉得我在逃避什么,我懒得和他解释。
结果下节班空的时候季朗又来了,他在我们班后门喊我,“郝宇郝宇!出来!”
赖文乐幸灾乐祸:“你的普通室友又在找你。”
他把“普通”和“室友”四个字分别咬的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