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刚才看着就像郝宇,这不还真是,郝宇?不是和我们朗哥同居了吗?见面怎么还不说话呢?”那人的语气还真是欠揍啊。
我知道很多人看不惯我,学习好人平时又冷漠,在这些学渣子眼里被总结为四个字:装逼过甚。
甚至很多人可能还想揍我来着。
青春期的暴躁就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看你不爽,哪天逮到你落单了就揍你,我真的见多了。
我还没来得及让那人关上手电筒,季朗好像已经给他抢过去了,气急败坏道:“你他妈话怎么这么多?”
我又听到他小声问身边的人,“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猜,季朗应该是一直背对走廊的,并没有看到我,直到有人认出我才后知后觉。
我没说什么,快步走回了教室。
季朗之前和他们开玩笑时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我有点儿心凉。
晚自习我走的晚,一般都是最后锁门的那个,回到阁楼的时候季朗已经洗漱完了。
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进门,两个人对视完谁也没理谁,莫名其妙的冷战,我们甚至没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却像曾经很亲密的人一样开始各自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