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把作业写完。
学霸真他妈容易有负罪感,干什么都觉得有愧于心,除了学习。
于是我开始写数学卷子。
季朗在床上翻来覆去,动静之大让我不得不怀疑他吃撑了,或者吃烧心了。
我抬头看他,用凝重的表情问他需不需要送医院救急,他也没说什么。
感觉他脑门上写了俩大字,无聊。
“这里没有电视?”他问我,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反问,“你在宿舍也没有吧。”
他不说话了。
可能是宿舍人多,热闹,还能打打架什么的,到了这儿不习惯。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他暂时不敢揍我,斗地主也凑不齐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不让陈昊空留下。
最后季朗起身去了卫生间。
“喂,怎么洗澡啊?”他从卫生间露出个头问我,“看起来什么也没有?”
这问题把我难住了。
卫生间只有一个破旧的经常坏的小马桶,和一个小小的白里透黄的洗手池,水龙头都是生了半边锈的。
我指了指窗外的露天阳台,“拿个盆儿站在外面,把水往身上泼。”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