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吗?”
“不在,不打球了,你来网吧。”
“不是吧,我手还痒着呢。”我真是气了,把我馋着钓着的,好不容易等放假了又不打了。
约个球这么难?
“门卫老头睡觉了,听见我们在篮球场哐哐哐的打球,气的血压飙升要拿棒槌赶人呢,我们都跑了。”阮学海连说一长串,不带喘气儿的。
“这小区后面的健身器材旁边不是有个小篮球场吗?”我问。
“大妈都不睡午觉,在那儿跳广场舞呢,嗨的跟嗑了药似得,说好了大家跳舞打球各占一半,结果她们死活不同意,还差点揍人”
“……”
“不说了,操他妈比吃了狗屎还委屈,上哪儿说理去,你赶紧来,我要开团虐死网线那头一群渣。”
我挂了电话,看着满地的垃圾,还有满脸嫌弃的季朗,狠狠心夺门而出。
我也觉得像吃了狗屎一样委屈呢!
我一进网吧,阮学海就冲我喊:“哎呦你个倒霉大头鬼哦,不会是被人下了降头吧?”
说着还不厚道的笑了。
是啊,季朗是谁啊,听说从初中开始他就有和舍友打架的历史了。
那人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