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肯定就是我们家孩子的合租室友了吧?”女人拢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笑意很浓,“傻朗,你快进来,你室友长可帅了。”
我:“……”
傻朗?难道真是季朗……?
外面的人没反应。
“季朗!聋了是不是?”女人看似要怒。
于是从门框那儿探进来个头盯着我看,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郝宇?”
“恩。”阮学海真几把乌鸦嘴,合租室友怎么会是季朗?
不过,他好像也认识我的样子。
“你们认识?”女人更惊讶了,连忙问。
我支支吾吾,“一个学校的,见过……”
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和她儿子之间有我一厢情愿的单方面记恨吧。
而且我们是同一个高中学校,同一个年级,大家还都是一个级部的,兄弟班,当然见过了。
“认识,当然认识了,”季朗说着就进来了,“这不是我们的年级第一吗?”
“……”
这家伙嘴真毒。
他的话让我感到羞愧,其实我的成绩一直在年级前二三十名徘徊,也就最近的一次摸底考试中突然大爆发,考了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