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能有你这种想法的人还真不多。”老花忍不住感慨了句。
黄菁菁抬起头,看着他青红的颧骨,陡然沉了脸,“我看你也是越来越能耐了,背着和人打架,就你这身子骨,亏得先制服了老四,否则合手,打死你都没人知道。”
她以为老花行事温柔,如今看来,也是个没脑子的。
“他为什么找你要钱?”黄菁菁又问道。
老花剥鸡蛋壳的动作一滞,垂着眼道,“说饿惨了。”
“饿惨了找你做什么,别是还有什么话没和我说。”周士义最会花言巧语,这个家里,心肠最软的是刘氏,周士义不找刘氏,找老花做什么?
老花左右调整了下坐姿,哪儿敢说周四认他做爹的事儿,模棱两可道,“估计以为我一个人住,手里有钱,四娘,我看周四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周二周三会想法子的。”
黄菁菁嗯了声,周士义吃里扒外,变本加厉,她真不打算过问了,交给罗家人,随意罗家人怎么处置都和她无关。
太阳徐徐上升,院子里的人来了走,走了来,一拨又一拨,有带着孩子的妇人看周士义哭得嗓音沙哑,面色颓然,少不得告诫身侧的儿子,“看吧,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