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止了声,干站着无事可做,栓子就有些站不住了,压着嗓门问老花,“花爷爷,我们要站多久?”
老花看了眼堂屋,笃定道,“你奶气消就好了吧。”
他们站的是西边,太阳下午才会晒到这,倒是不怕中暑,念及此,他捏捏栓子的手,想着最迟午饭前黄菁菁会气消吧,也就一个时辰不到了。
结果,他想岔了,黄菁菁压根没有气消的趋势,刘慧梅和刘氏做好饭菜,周士武和周士仁回来打量他几眼,径直入屋吃饭了,他捡了几朵菌子,周士武拌着鸡蛋炒的,香味扑鼻,他直流口水,栓子按耐不住了,带着哭腔道,“花爷爷,中午是不是没有我们的饭菜了,菌子炒鸡蛋,我们是不是吃不成了,花爷爷,我饿。”
“我也饿。”老花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堂屋的门槛,里边传来周士武的声音,黄菁菁时不时应一两个字,不愿意多说。
桃花伸着脖子,楚楚可怜的看向老花,提议道,“花爷爷,你进屋向奶奶求求请好不好,我爹说您是咱家的大恩人,奶奶不会生您的气的。”
“可是......”老花面露犹豫之色,撩起袖子,上边还残着荆条拍过的红印,他泄了气,“我也挨打了呢。”
“花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