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弹得老远,一手按在她背上,抱着她转了个方向,将她困在墙角,说:“昨晚跟你讲的话还记得吗?你什么时候让我睡?”
这人……精虫上脑,下流无耻!
海宁在心里骂他千百遍,扬手就想打他,被他一把握住:“高三那一巴掌还不解恨,还要打?”
不提还好,一提海宁的眼眶就红了,眼泪就像从干涸已久的泉眼里突然冒出的新泉,止都止不住。
女人的眼泪果然是最好的武器,罗胜本来铁钳一样制住她的手不自觉地就软和下来,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然后又挪到唇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慢慢地亲过去,喃喃道:“看来是还不解恨啊……那你打吧,随便打,我经得住。只不过打完就不准跑了,在我身边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海宁用力抽回手,吸着鼻子说:“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
“以前是管不着,上了床、结了婚就非管不可了。”
“谁要跟你结婚!”
“那你想跟谁结婚,陈嘉木?”他眯眼,“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了,他不适合你。”
“他不适合我你适合我吗?至少他没骗过我,没无聊到拿别人的真心去当赌注!”
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