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他没敢立马就停下,伸手给她拉了拉盖在身上的羽绒服,见她没动,这才不出声了,听着她略沉的呼吸声,轻轻皱了皱眉。
笔记本还在他手里,剪贴整齐的报纸旁边都多少有娟秀字迹做的批注笔记,他没事情做,只好一页一页翻过去,看那些平时看来甚为无聊的报纸和她好看的字。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要敦促他复习?下回月考要考入中游的军令状还在,他和她都没有忘记。
有些事,发现的时候,偏离初衷已经太远了。比如他现在都有点混沌,想不起为什么非要这样难为自己。
就为重新跟她成为同桌?然后呢,他当初靠近她,又为的是什么?
她插了针输液的那只手已经冰冰凉,温度不知去了哪里,或许是到他这里来了,让他也发起烧来,什么都想不明白。
输完两大瓶针水,罗胜叫护士来拔掉针头,叫醒海宁,要送她回家。
“几点了?”她声音还是哑得厉害,眼睛里带着惺忪。
“快十点了。”他看了看墙上的钟,早自习也早结束了,“我送你回去吧,外面很冷,你把衣服穿好。”
又坐他的杜卡迪,这回海宁很温驯,乖乖裹着衣服、戴着头盔坐在后座,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