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漱玉斋处事公平公正众人皆知,绝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枉下断言,方才那话,诸位全可当成妄语,在下不过满足一下太子的愿望罢了。太子殿下怪漱玉斋没将你捧上至高之位,并将此归咎到漱玉斋与佛狸皇子有旧交,甚至还有故意扶持他与你争夺皇位之嫌。可有人看到过漱玉斋写过佛狸皇子的只言片语,为他造势?”
“这,还真没有!”立刻有人答道。
“同样,若非太子殿下你仗势欺人,欲强霸风云榜,漱玉斋本也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评价。不能因为你做出此事,漱玉斋据实以报,损害了你的名誉,你就要栽赃嫁祸漱玉斋一个妖言惑众,扰乱朝纲的罪名。”
太子励气得面色通红,终于无法再淡定,“那漱玉斋不也无视了本来的战功政绩?”
刘煜点头,“太子殿下果然介意漱玉斋没写你的传记。之所以不写,是因为有一事还未澄清,这就是你主理的清河崔氏崔阶之死的案子。”
“这个案子皆姚琼所为!难道你还想将脏水泼到本太子身上?”
刘煜抬手,“漱玉斋不干涉任何世事,只是公平公正地看待每个人,每一件事。我等不过认为这其中还有疑义未清,自然不会妄下评判。至于是否要继续追查,是否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