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丘穆林尔融虽然有些好色,但他的确不像是会虐杀人的主儿。而且他也否认杀死过任何一个同欢的人,只说人是自己寻死觅活,反而为了不让她们寻死觅活,还给了不少银子,安顿她们及家人。以此推测,这位尔融将军应该是有些惧内的,怕被家里的夫人知道在外面鬼混才会如此行事。可也见其憋得有多难受。太子妃的暴力似乎比丘穆林那位大少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太子如此高傲的性子真的忍得下来?说不定他能忍,不过是因为将气撒了其他人头上罢了……”
宋轶越说越兴奋,她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真理,大眼睛灼灼发亮,完全没注意到拓跋珲的脸已经黑成锅底。
尼玛,这才是个变态吧?
拓跋珲默默起身,默默离开,连招呼都不想跟这个变态打。
“呃,我还没说话呢!你走什么走?”
拓跋珲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差点在台阶上绊了一下。
宋轶叹息一声,唉,真是知音难觅啊。这时,一朵花砸在宋轶额头上,她摸了摸,抬头看去,正好看到紫藤萝的藤条在飞舞。
四周观望,确定没人,屁颠颠跑过去,果然见孙朝红坐在树干上,屈着一条腿,摆了一个十分帅气的姿势,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