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真实内心,毫无疑问,宋轶之前的琴声是烦躁的,杂乱无章的。而现在,这种舒缓悠扬,却是无比畅快的。
刘煜非常多心地去沮渠牧的房间看了一眼,那个混蛋此刻乖乖地坐在屋子里画画,这是李宓交给他任务,画画本,作为在漱玉斋寄宿的酬劳。
除了这个混蛋,那还有谁能挑逗起那个小家伙的兴致?
拔拔锦厘和拓跋珲都不可能,难不成,是那个楚流云出宫了?
刘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径直冲到宋轶弹琴的地方,宋轶方圆百尺没一个人,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她头顶,因为离得太远,所有视线被紫藤花条阻挡,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但紫藤花下,宋轶嘴角微翘,那一副甜蜜幸福滋味,看得刘煜酸水都要吐出来了。
他犹如一头猛兽,警戒地,小心翼翼地靠近猎物,连宋轶都没发觉多了一个人。又一曲完毕,她很自然地问道:“还想听什么?”
回答她的不是孙朝红的声音,而是刘煜一声“呵呵”。
宋轶猛地睁大眼,惶恐地往头顶上看,庆幸的是,孙朝红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开了,不幸的是,那个混蛋离开了,没忘记留点东西做纪念,而这东西还是一件男子的衣袍……
孙朝红,你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