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幅画,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我们画古楼买入这幅画,也同样是花了大价钱的!买入之时,我们要承担是否有人看得上的风险,而你,承担的便是是否找得着的风险!我只能保证此人现在在平城,而且半个月内不会离开。”
王赞差点没给气死,可他们有协定在先,他也不能强求什么。
转头送走了人,“孙先生”进入后面的院子,一名白衣男子坐在紫藤萝下抚琴,琴声悠远动听,“他”却不能欣赏,径直站到那人跟前,道:“人已经打发了。”
白衣男子抬头,一双丹凤眼,漂亮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妖精,斜睨过来的眼神,更是有万种风情,不管多少次见,“孙先生”也觉得男人长这样,真是作孽啊!
琴声戛然而止,带了几分哀怨,“宋轶琴棋书画样样皆精,你作为她的知己好友,怎么就没被熏陶出半点情操?”
“可她也没跟我熏陶出半点真功夫来不是?”
司马长青不跟她辩,又道:“我让你告诉王赞她的下落,为何最后什么都没说?”
孙朝红更是冤枉,“我已经给了他提示,他自己蠢,参悟不透,这也能怪我?我总不能破了画古楼的规矩很直白地告诉他结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