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我说什么?”
本来有兴师问罪之意的姚琼突然有点懵,沮渠摩说得一点没错,皇位之争,从来充满血腥杀戮。玷污对手,贬低其身份,让其成为随便一个人就能任意把玩的玩物,试问这样的人,即便武威公主喜欢,最多也就是个男宠,即便文才武功具备,那也顶多增加了别人把玩玩物的兴致而已,又如何能立足成为国君?
虽然手段卑劣,但兵不血刃,这个沮渠摩也算得上是个人才。
“如果姚公子能助我登上皇位,把这个人送给你把玩又有何妨?”
沮渠牧都已经走到漱玉斋门口了,还生生打了个喷嚏。进得里面,原本担心吐血昏迷的人此刻正在花园里跟拓跋珲怒目相对,隔得老远都能感觉到她活力十足,哪里是方才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口吐鲜血的弱质家伙。
沮渠牧没打扰他们,默默地坐到一侧,同样坐在一侧的李宓递过来一杯茶。
“画骨先生呢?”
“拔拔将军来了,在麒麟台。”
“所以她是真没受伤?”
“大概,也许。”
沮渠牧喝了一杯凉茶压惊。
“你竟然想让我去当诱饵?”
宋轶觉得眼前这个混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