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赶紧跑出去。附近也有发现锦厘的,扯了扯同伴也跟着跑了。
散去一半的人,锦厘终于看见传说中的宋轶,戴着一张银箔面具,左右手各拿了一支笔,两个侍卫帮她压着画纸。
旁边还围了一群人,其中说话最大声的是他的副将,“宋先生,那一仗可不是这样打的,当时援军未至,我方只有千人守关,将军一马当先,带我们顺利突围,你看,我的位置应该在这里……”
“滚开!明明左翼是我防守的!”
“你们确定吗?我怎么记得当时只有将军一人在前面开道,你们何时在他左右翼了?”
“……”
“你们是想上宋先生的画本吧?”
“你懂什么?与将军并肩作战,这是殊荣!战场上没实现,难道还不允许做梦?”
眼看双方就要掐起来,宋轶搁笔,手刚伸出去,他的心腹副官立刻殷勤讨好地将水杯递到“他”手边。宋轶道谢,眼角余光瞟到不远处站立的男人,微微眯眼看过来。
“宋先生还真是好兴致!”锦厘这一声说得特别大声,足够让大厅里所有人都听得见,顿时,整个大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宋轶起身,不卑不亢,恭敬一揖,“宋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