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他的皇后,那么她便有一千种理由,但若是她想做,但那些理由便都不再是理由,而都是可以克服的困难。
罗钰一声声地说着,语速有些快,有些急,像是在指控。
然而,说完那些话,宜生还未怎样,他自己却哭了。
当然不是像女孩子哭哭啼啼地哭,而是悄无声息地,说着说着眼泪便从眼眶里滚出来,若不是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嘴边,尝到那苦涩微咸的滋味,他甚至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哭了。
发现后,他愣了一下,随即狠狠甩了甩头,想将泪水通通甩走。
然而甩走了旧的,眼里却又有新的泪珠流出来。
好不狼狈。
宜生的心忽然变得很软很软。
她拿出手帕,为他擦泪。
他乖乖地一动不动,任她动作,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擦干净他脸上的泪迹,宜生才开口。
“你说得对,我说谎了,我也不该找理由拒绝你。”
她捏紧了手帕,“事实就是,我并没有做好嫁给你,做你的妻子的准备,我甚至无法想象那种场景。”
“因为在我心里,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啊。”
罗钰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