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脑子昏昏沉沉, 像是有重物猛然敲击他的大脑,瞬间激起急促的剧痛。他勉强张开眼睛, 看着刘老夫人,又张了张嘴, 最却始终没能说出话来。
看他这样子, 刘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
“唉……冤孽哟……”
好半晌, 沈问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嗓子干哑,声音又低又弱:“您……都知道?”
刘老夫人叹着气点头, 又摇头:“我知道你娘有个相好的,只是不知道她那日说出城原来是要私奔, 也不知道她还带上了你。”
沈问秋的唇抿地紧紧地, 几乎是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她……给我……下了迷药。”
若非被下了迷药,他也不会毫无反抗地被她带出去;若非被下了迷药,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可同时, 若非被下了迷药被藏在马车底,他也不会逃过一劫,熬到救援前来……
刘老夫人点了点头,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以你的性子,应该不会那么粗心大意,竟让她单独和一个男人就去那荒郊野岭的地方。”
旋即她又感叹:“你娘……还是疼你。”
沈问秋却道:“她若是真疼我,就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