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时才会这般奉承。
以往的沈问秋,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时不时给他们送礼物的冤大头,一边收着他的东西,一边心里却还骂着他傻。
而现在,不管他们心里骂不骂他,起码表面上很是尊敬了。
这也是几次打击后学乖了,而且没有谭氏这个搅事精,不然还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总之,沈问秋对他们如今能够这样认清形势还算满意。
不过,他瞄了一眼,却没看到沈承宣。
“承宣呢?”他问道。
沈问知顿时笑地有些尴尬,“承宣、承宣他、身子还没好,大夫说还要再卧床些日子。”
沈问秋眸光闪了下,“哦,原来如此。”此外便没再说话了。
见他没再追问,沈问知不由松了一口气。
沈问秋心里却笑了下。
什么身子还没好,不过是借口罢了。
托谭氏的福,也是托镇国公府的福,沈承宣的伤虽不轻,但被无数上好伤药养着,如今也算好个七七八八了,虽然不能健步如飞,但起来见个客人还是可以的,现在不出来,无非是不想见他罢了。
不见便不见,反正见了也只是徒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