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沈问秋居然想让完全没有为官经验的宜生做这个礼部尚书。
说出去的话,只怕造成的轰动会比赐封一个女子为定国公反响更大。
国公之位再怎么尊崇,也只是一个爵位,有爵位不代表有官职,而礼部尚书,却是实打实的官职,而且还是一部之长,举朝也只有不超过十人能与其平起平坐。
这样的位置让一个女子,一个没有任何为官经验的女子来做,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到那时,宜生所承受的风浪,只怕会比受封国公时更大。
所以,沈问秋问她:“宜生,你怕么?”
宜生揉了揉眉:“怕倒是不怕。只是——我实在没经验。”
她不怕有多少风浪,只怕自己无法胜任这样重要的位置,怕无法帮助新政推行。
沈问秋笑:“无碍。其实罗钰早看好了几个礼部的年轻官员,都是脑筋活络有想法的,只是罗钰想再打磨打磨他们,平日礼部的具体事务还是由他们做,你需要做的,只是把握大的方向,给他们指出方向。”
“其实让你做礼部尚书也是无奈之举,如今朝中最缺的就是可以信任的人,礼部还算好,诸如户部吏部这样的,那些空缺出的位置都亟需人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