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沈承宣的字,虽然貌似很久不写变丑了些。
渠易崧也看了那和离书,只问了一句:“这是怎么来的?”
上个月,宜生都还没来到京城,所以绝不可能是她去伯府找沈承宣要的,再说就算她去要,以伯府和沈承宣那样死缠烂打的性子,又怎么会什么都不说就乖乖地把和离书给了她?更何况那和离书上可是写的清楚,宜生的嫁妆全部退还,以威远伯府夫人谭氏的性子,这是比割她的肉还疼的事儿。
所以,这和离书必定是别人帮宜生弄的,而这个别人,还是能把威远伯府压服地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人。
而上个月,能办到这一点的人有谁?
一个名字几乎在渠家人喉咙里呼之欲出。
宜生沉默片刻:“是当今陛下。”
最终,渠易崧和渠明夷还是给宜生的和离书上添上了见证。
虽然这和离书显然来地不清不楚也不合乎规矩,但相比起这,让渠易崧重新接受沈承宣当女婿显然更难以忍受,于是这份不完整的和离书终究还是补完了,从此无论律法还是道义,宜生都与沈承宣再无干系,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可和离书搞定了,其他的事儿还没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