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并说罢。”
她是没遇到马匪也没被糟蹋,但对渠家来说,她的遭遇……或许并不比遇到马匪好多少。
渠明夷便道:“你还不知道吧?红巾——当今登基后,父亲便辞了翰林院的差事,这些日子心里都有些……不畅快,每日便去寻访旧友,每每傍晚才回家。今儿也不知去了哪儿,派去的人也不知去哪儿找,只能多派人挨个儿地寻,所以怕是要回来地晚一些了。”
听到渠易崧在罗钰登基后便退出翰林院,宜生便心里一苦。
果然。
脸上却保持着镇定,说道:“无事,那便再等等吧。”
渠明夷也不再追问,一群人便只好等。
好在,渠易崧并未让他们等太久,还不到午饭时分,渠易崧就回来了。
渠易崧如今已年届七旬,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但他身体一直硬朗,宜生记得,三年前她最后一次见父亲时,他还每顿能用两碗饭,站着时依旧如松柏一般高大挺直,比普通老人矍铄健康许多。
然而,此时看着那个大步走向自己的老人,看着那明显瘦了许多,甚至连身材也矮小了些许的身影,宜生眼里瞬间漫上泪来。
“爹!”她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