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这才是真爷儿们!”
杜管事这话让沈问秋心情大好,然而,想到方才宜生屡屡拒绝他的示好,最后还突然变脸的行为,眉头便不由皱了起来。
他皱着眉,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地不对。
杜管事又问:“不过三爷,你这是……准备在广州长留了?”
沈问秋闻言轻轻点了头。
杜管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三爷,我的三爷啊!”
“虽说渠夫人在这里,可这儿是红巾军的老巢啊!您没见今儿那些红巾军怎么对咱们的?那个罗将军嘴上说地好听,心底里不知道怎么防着咱们呢,继续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况且义军能成事的有几个,这红巾军虽说比普通的乌合之众看上去好一些,但如今朝廷腾出手了,皇帝下了决心要收拾红巾军,咱们来时不是刚封了镇国公世子做剿匪将军?”
“我看啊,这红巾军十有□□是成不了事儿的,咱们如今跟他们走这么近,到时候若是落人把柄,也是麻烦一件啊。”
杜管事苦口婆心地给沈问秋一条条分析,最后得出结论。
“所以,您喜欢渠夫人没问题,喜欢咱把她带走不就行了?怎么也犯不着就这么待在广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