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喝下一口粥,瞄了靛青一眼,“你这是什么做派,偷偷摸摸地做贼不成?”
靛青顿时委屈地瘪了瘪嘴,为自己叫屈:“爷,小的还不是为了您?”说罢,又捂着嘴小声说了句:“爷,三少夫人回渠府了呀!”
“听到了,不用重复一遍。”沈问秋擦了擦嘴,站起,转身,“三少夫人出府怎么了,跟你家爷有何相干?”
靛青瞪大眼,有心怼他一句死鸭子嘴硬,终究只是撇撇嘴,翻白眼。
白眼正翻地欢,忽听到头顶他家爷悠悠地道——“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在翻白眼。”
靛青一口气没喘匀,呛住了。
沈问秋勾唇一笑,大踏步走了。
靛青连忙小跑着跟上去,一边跑一边看着他家爷。
——切,还不承认,走路都比平日有精神。
***
宜生到了渠府,依旧没找梁氏和曾氏叙话,而是径直找了渠易崧。
“这草,真有此奇效?”渠易看着木匣中的草,崧惊奇地道。
宜生点头,也看向木匣——匣子中的纸已经被她拿出烧掉,“不错,女儿已经亲自试验过,确如我所说。”
渠易崧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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