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承宣,和离后却依旧是京城婚姻市场上抢手的香饽饽。凭着他的皮相,凭着伯府的名头,虽然可能娶不到正经的高门贵女了,但是,却大可以在次一等的人家里挑挑拣拣。
“还有,”谭氏又意味深长地道,“就算不为自己想,你这做母亲的,也该为七月想想啊。你要和离,还要带走七月,那你想过七月的处境没?离开伯府,她就不再是出身高贵的伯府孙小姐,而是一个拖油瓶。“
“伯府孙小姐沈七月,和离了伯府的沈七月,境遇可是云泥之别。”她看着宜生,话里有无数的未尽之意。
对于女孩子来说,出身便是她最初的依仗,父亲便是她第一片天,离了出身,没了父亲的女孩子,无疑相当于天塌了。无论宜生和离后是待在娘家还是再嫁人,七月的位置都会很尴尬,将来长大议亲,将会非常被动。
宜生突地笑了起来。
谭氏被这笑弄地有点儿懵。
这是戳中她痛脚,被气疯了么?谭氏瞪大眼睛看她。
宜生自然不是被气疯了。
她只是忽地想起,做鬼那段日子看过的许多文中,有一种叫做“弃妇文”的。这种文里,女主被极品夫家休弃,亦或好一点和离了,却总会机缘巧合